。”
说完我拍拍手, 转身准备走人。
——裙角被拽住了。
ikey揪着我的裙子, 借力站起来,看得我十分想打人。
他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:“刚才在冷库里,你还对我不离不弃,这点小事就要散伙了?”
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, “刚才是刚才, 现在是现在, 谁叫你表现得太差了?你最好重新组织语言。”
他立刻改口道:“其实你一点都不重, 轻如羽毛。是我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算了,能承认自己不行的男人, 就原谅他叭。
我忽然想起先前在电影院里,我踢过他的裆部。
当时是极其用力的一脚,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踢坏。